徐如意追问道:“如少帅所说,窝藏卖国求荣的汉奸是大罪。可我相信父亲一定是无辜的,作为女儿,难道不应该替他分担一点吗?”
上官浔低头,慢条斯理整理着他的手套。
他轻抿了唇,随后淡漠的口吻说道:“徐大小姐请放心,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令尊确实冤枉,那我们自然会放了他。”
说完,上官浔不再理会她,径直大踏步向前。
楼下大厅内,葛志平和许忌远正被人绑着,半跪在地。
他们看起来有些狼狈,却也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
特别是许忌远,不过二十出头,带着几分刚烈和不驯。
他破口大骂道:“上官浔,你不过仗着自己私自培养起来的野蛮军队,便随意欺压百姓、冤枉好人,你算什么好汉!”
上官浔轻蔑的目光只在俩人身上停留少许,便又淡淡转开。
男人不屑的声音说道:“把他们押回去。”
“我们不服!上官浔,放开我,你才是真正的强盗!是窃取中央集权的侵略者!是分裂主义的带头人!”
许忌远在骂的时候,上官浔整个过程只是目光淡淡。
他那双淡漠冷傲的瞳眸里显示着,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的必要。
许忌远依然在拼命挣扎,大喊大叫道:“上官浔,没有证据,你凭为什么抓人?”
“证据?”上官浔斜斜勾唇的唇角一丝妄佞。
说起来,在场的绝大多数人,看他似乎才像是真正的反面角色。
上官浔冷笑一声,漫不经心低头拉了拉白色手套。
“找证据这种事,不应该是你们来做的吗?”男人傲慢散漫的声音,轻嘲地嗤笑道,“我只负责抓人,你们才需要证据证明自己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