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是深渊的边缘，夜泠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身旁的君烨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乖，舍不得”

君烨只是开玩笑，随口一说的，没想到说完之后，竟然见夜泠月点了点头，“嗯，是挺舍不得的。我还是想把那个男人弄死，不然好像挺不甘心的。”

看着她微翘的唇角，君烨倏然就笑了。

即使经历了千年的轮回，他的小丫头依旧还是当初的那个小丫头。

当年，鸢儿站在这里，也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夜泠月眼眸里闪烁着潋滟光泽，偏头疑惑的问道：“烨，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丫头你一直没变而已。”

“嗯”夜泠月轻轻嗯了一声，话锋突然一转，“不，你说错了，我变了，我变得比以前更喜欢杀人了。”

说完，在君烨的怔愣中，她大笑着迈开步子走远了。

徒留君烨一个站在原地无奈的笑着。

依旧还是那片桃花林中，夜泠月坐在一颗盛放的桃花树下，抱着双腿看着对面靠在树干上的君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