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山大学的那些妖物我懒得管，不过两只梦魇始终是我的宠物，怎么说这次也不能放过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书生又“活”了过来，刚才装死不搭话，这下又腆着脸插嘴说话，风谨是又笑又气，这个家伙果然耐不住寂寞，一会儿没人陪他说话可以把他憋坏。

“您老人家终于肯开口了。”风谨嘲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书生又在装糊涂。

“当年你们在狮山那里发现了什么没有？”

“这个真不能告诉你，我们这些人都有约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那件事。”书生面色有些为难，看上去不像是在说假话，不过风谨也拿捏不准他这是不是真的。

风谨不禁惋惜错过了这次机会，书生也有为难的地方，不能强求。正准备聊点别的，突然水面上“哗啦”一声，风谨转头望过去，发现风笑天已经从水里冒出了头。

奇怪的是没有水花溅出来，这黄泉水都顺着风笑天的脸滑落，重归到黄泉里。风笑天向小船游过来，翻身上船，奇怪的是一滴水都没有带上船，他就像一条滑溜溜的鱼直接就从水里蹦上了船。

“下面发现了什么？”首先发问的是书生，风笑天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这不太像你啊，以前你肯定不会关心与你无关的事，今天倒是有些反常啊。”风笑天笑着说道。

书生道：“刚才回忆起当年的一些事情，总觉有些地方很怪异。我在黄泉界游荡了不少年，从来没有见到过黄泉里有漩涡，一时有些好奇。”

风笑天道：“这下面确实有个非常奇怪的东西，你猜会是什么？”

风谨回答道：“你别告诉我下面有水怪吧？”

“水怪在黄泉水里也活不了，下面是个阵法，而且规模非常大。”风笑天道。

书生一听到是个阵法，脸色瞬间就变得非常凝重，继续问道：“是什么阵法？看得出来路数吗？”

风笑天摇了摇头，“这个比较困难，除非木心在这里，他对阵法的研究远在你我之上。我粗略察看了一下，这个阵法与那个漩涡差不多大小，基本可以确定漩涡的源头就是它。这附近水下几乎看不到一只亡魂，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

书生道：“亡魂见了你就得跑路，谁敢接近这里，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风笑天不以为然，道：“不是这个样子，就算是亡魂见了我就望风而逃，也不至于空空荡荡，这里像是一个禁区一样，所有的亡魂都不见了。”

“这就有点意思了，莫非与这个来历不明的阵法有关？”书生越来越感兴趣了，能够吸引他目光的东西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