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姥姥经历了这么多的人心脏才够大,否则一个其他的病人早就被她脸上的表情吓得半死,哪还需要治什么病?
姥姥的目光就这样颇为感兴趣的盯着司徒月看,这小丫头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啊,刚才在呢么没有看出来?
莫非是治病才会出现这样一幕生动的表情?
这一次姥姥猜的可是**不离十了,司徒月在平时是没有这么多表情的,可以说整个人的性格有些偏清冷,不是她不喜欢与人打交道,而是那些明显不是出自真心的客套透着一股子虚伪的味道,让她很是不喜欢,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去迎合这种虚伪?
半响之后,司徒月停下把脉,接着又拿出银针,目光中的探索意味却更浓了。
姥姥起先没有什么感觉的心在此刻抽了一下,这丫头是要让自己当试验品?
这是还要再观察的意思?
司徒月见姥姥明显没有之前痛快了,立即说道:“姥姥,我师承米老三,就让我看看,虽说不一定将你治好,但是缓解这种症状我还是有一些办法的。”
司徒月所这话的时候,两眼放光,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着一种自信,那是属于医者的自信。
姥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越严重了,罢了,看着米老头儿的面子上,就让这小丫头试试?
姥姥再次道:“嗯,不过要轻点。”
司徒月保证道:“好,绝对轻一点。”
姥姥这才伸出手,微眯着眼睛,将手伸出来给司徒月折腾。
司徒月手中的银针上快的闪过一道火红的光亮,随即又恢复成正常的模样,这却是司徒月在给银针消毒。
“好了,可以开始了。”
司徒月说完,也不给姥姥准备的时间,一根银针在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轻轻的扎在了姥姥的手臂上。
随即在姥姥还未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再次抽离了出来。
银针的针尖并没有变黑的痕迹,而且和之前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司徒月却将这根银针小心的放好,然后在旁边写上字,做好笔记。
这才往另一边的胳膊上同样的方法用银针扎了一下。
司徒月再次将其收好,做好记录,随后司徒月并没有停下来,又分别在大腿小腿处取了样本。
最后司徒月甚至还在姥姥身子的正中间取了一滴血出来,这滴血介于年轻一边的身体与年老一边的身体之间,这滴血与那根银针被她更好的收了起来。
做完这一些,司徒月这才停了下来,道:“姥姥,结果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出来,我想你不会中的是寻常毒素,而是复合型毒素,这种毒素需要无数次试验才能得出结果,我一定要找出你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