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强忍着喉咙里不适的感觉抬起眼看向她,顾诗诗似乎像是在努力平复着怒气,嘴里像个被鬼附身了的神经病一样的不停叨叨着:“不行你还不能死,死的这么快就没意思了我要等左寒城来我要炸死你们我要让你们尸骨无存我要炸死你们,要让你们陪着我一起痛苦,永生永世的痛苦”
看见她这样,安好的眼里渐渐生出了痛恨与怜悯交织的情绪。
她用力的动了动,下巴也努力的抽动,顾诗诗看出安好这是想要说话,就这么盯了她许久,忽然上前一把将她嘴上的封条撕了下来。
嘴上那火一样的疼痛让安好觉得美国这破地方跟自己八字不合,她强忍着那丝痛苦,猛地抬起眼看向顾诗诗眼中那浓重的恨意:“在你心里,顾家被毁的概念就是因为我吗”
顾诗诗冷眼看着她:“不是你难道还能是因为我死至临头了还敢嘴硬,我还以为让你说话,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安好脸色苍白的轻笑:“我记得,你比我大两岁今年都已经二十五了吧,可你还真是天真恐怕你至今都不知道我被送进顾家的原因我就算不是顾天明的女儿,可顾天明当年强奸了我母亲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这一方面的心虚和不清楚当初究竟有没有不小心留下种,又怎么会最开始因为不确定而真的将我留下”
顾诗诗眼中的错愕仅仅是一闪而逝世,冷眯起眼:“那又怎么样别说安萍那个骚货欠收拾,就是你安好也一样是被强奸的命运如果今晚天黑之前左寒城还没有出现,我会让你好好感受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的滋味”
天黑之前
安好一惊,眼神忍不住向窗外看了一眼。
现在应该已经是下午了,这里应该离安家所在的位置不算远,如果左寒城能找到她,根本不用到天黑就能马上赶过来。
可是她椅子下的炸药
安好在心里暗暗揪紧,脸上看似平静的转眼看向顾诗诗。
“顾天明是从政人员,还是一市之长,他会被双规,难道是我和左寒城逼他贪污受贿,逼他暗中操做那些不法之事的吗你母亲也一样,娘家也都是从政甚至与军事有关的人脉,一起同流合污,如果不是你父母的把柄在手,左寒城只是随随便便的一个推波助澜又怎么可能会让你们顾家毁灭”
安好字字如刀一般锋利:“说到底还不是他们自己作的我对你们顾家的恨,最终也仅仅是左寒城利用抓到过的顾家把柄而给你爸妈致命一击而己,是你们自己不干不净,否则一个堂堂的受中国法律保护甚至生活在平等规则下的一市之长又怎么会到了那么凄惨的地步你们自己作的死,现在把恨都归功于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