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天强撑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行驶在深夜空无一人的马路上。

没错

曹丽蓉死了

子瑶那边给他的解释是曹丽蓉身体本来就不好，看守所里环境太差熬不住才猝死的，从法医鉴定上来看，也确实是如此，看不出什么异常。

但偏偏是这个时候，曹丽蓉死了，让他怎么相信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个例外

可是，他更无法去想，这件事情里面，子瑶真的有做什么

在他的印象里，她是那么潇洒利落的性子，怎么可能为了私人感情，便做出如此违背原则的事情

莫凌天不停地给她找着借口开脱，上次调查宁夕，是她的父亲擅自去做的，这次的事情，一定也是她父亲私下里动得手脚，而她不知情

莫凌天觉得自己的灵魂几乎快要被割裂成两半，一半是相信她的自己，另一半，是怀疑她的自己

不知不觉之间，他竟然开到了一排低矮的小房子跟前，然后浑浑噩噩地朝着其中一栋很旧的小楼走去，一下子摔在了门前，用力敲打着门板

“砰砰砰”

门口，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睡衣，身上披着外套的女孩急匆匆地拉开了门，出现了门口，面上露出了惊愕表情，随即眸底涌上了一抹璀璨如星子般的惊喜，“凌天”

浓稠压抑的夜色里，女孩盈盈立在门口，如百合般纯真淡雅，身上散发着令人极其舒服放松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