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从巨大的失落中惊醒过来，望着临风玉树宛若天神一般站在那里的慕晋之，用力摇头，“我不信我不信”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以故意伤害罪被关起来了吗”

慕晋之也不着急，似乎在给他接受这个事实的时间，男人又点了一支烟，两指夹着，站在那里，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盯着楚清。

念念，你年轻时候果然瞎了眼

你这丫头，一定是猪脑子。

恨只恨我没有早些遇到你，让你一腔真情白白付予一个人渣。

如果我在，我不会让你承受那些

楚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骂慕晋之，一会儿又骂唐念，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般。

慕晋之也不计较，慢慢的抽着烟，眯起眼睛看着。

将死之人，再让他活几分钟就是了

第二根烟抽完，男人拍了拍风衣上的灰，走向阿四，“动作慢一点，不要让他太痛快。”

他慕晋之杀人的方法有一百种，每一种都可以让人痛不欲生，但是在楚清身上，他想多用几种，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唐念说的那么硬气。

不过，现在这情势一看就知道，楚清是个孬种，别说是几种了，就是一种他也过不了，倒不如让他就这么去了的好。

至于尸体，那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

反正他不会让唐念知道这一切。

阿四换上医生用的白大褂，拿起了锋利的手术刀，一步步走向楚清，“慕先生仁慈，你只需要忍受一下就好。”

楚清惊恐万分，忽略掉身上的疼痛拼命往后退缩，“慕晋之，杀人犯法”

“你不能这么对我”

“要是念念知道了，她会恨你的”

他不提唐念还好，一提唐念，慕晋之立刻就寒了脸，阴翳的眼睛盯着他，“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阿四活动了一下脖子，很久没有杀人了，再不练练，只怕这手要生了。

“楚先生，我们先生是整个a市最不能得罪的人，您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