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主任听了何会计的介绍，说了这么些人却没提到孟华，他就问：“妳觉得咱们公园工会工作作得怎么样？”

谁知主任提起这个话题，她像竹筒倒豆子说了一堆事：“过去工会每月还组织大家搞些活动注重精神层次，现在活动不多光知道找领导要好处，有人还借机抬高自己，农民工的福利永远都满足不了……”

齐主任以前也听别人说过工会的事，听后觉得她话中有所指，于是又问了其他的一些职工，有人告诉他说：“现在跟过去情况是不同，现在公园干话出力的事许多都是靠农民工，但是目前制度也不建全，正式工与农民工待遇又有大的差别，这事工会也不太好办。至于有人借机抬高自己，她说的可能是孟华，这也不能这么说，孟华在环卫办管的都是农民工，她又在工会上说这方面的事多也是很自然的事嘛。”

齐主任走访一圈，许多人对孟华反映不错，他对孟华的印象就更深刻了。自从新领导来后，张德成就跑前跑后热情招呼着，他也是公园的老职工，对公园各方面的情况都了解得很清楚，下面有什么情况他也勤向主任汇报，所以齐主任对他的印象也不错。于是有一次在他的办公室他和张德成谈起公园人员的情况时，他问了一句：“孟华这个人在公园表现如何？”

张德成半天没回答，是乎在想怎么说好，齐主任说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嘛，他才吞吞吐吐边摇头边说：

“这个人不好说，华而不实，听有人说她以前还有点那方面……”

一听这话齐主任还愣了一下，到底是哪方面张德成一直没说，齐主任看看他的脸，两人都没了话说，人心隔肚皮，两个男人各怀心事，只是沉默一会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