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珀国主微微一笑,手捋银须盯着城下的雨燕说:“我有要事与你商量,孟尊主若不敢前来,别怪寡人心狠手辣。”
他抬手扔下一物,雷护法跃起接住,交给雨燕。她攥紧那方丝帕仰头怒视问:“时间、地点报来,我必亲临。”
“申时,玉泉宫,恭候大驾。你只需进城,有人迎接。”玉珀国主拂袖下城墙,雨燕转身传令,原地安营扎寨。
刚进营帐姬长老便迫不及待问:“雨燕为何答应去玉泉宫赴宴?玉珀国主扔下的丝帕是何意?”
雨燕瞧帐中无外人,低声讲:“丝帕是吟香之物,她与镜月国先皇齐永祥应该在玉珀国主手中。”
沈寒月知道她顾念吟香旧情说:“为夫陪娘子同赴宴。”
韬甩他个不屑的眼神,转头看雨燕:“孟尊主,我在等你的回答。”
雨燕不紧不慢问:“你不仅限期寒月宫撤玉珀国,还怂恿东苍、西岚二国驱赶寒月宫弟子,你的诚意何在?”
旁边的白衣年轻人气呼呼接话:“我父皇问齐皓轩许你什么好处,你不要答非所问。”
玉文韬扫他一眼道:“禅儿稍安勿躁,孟尊主担忧无错。”
“父皇圣明,孩儿受教。”禅儿俯首帖耳,点头哈腰,眸中闪现的一丝狠戾,落入雨燕眼中。
“孟尊主,寡人从未下令驱逐寒月宫弟子,更别说指使东苍与西岚国,是不是东苍国主挑拨离间?”
“或放你身边有人假传旨意,也未可知。”雨燕相信东苍国主所说属实。
“假传旨意?”玉文韬若有所思看儿子问:“禅儿是你吗?”
禅儿立马面色发白跪地叩头道:“孩儿鬼迷心窍,请父皇恕罪。”
玉珀国主平静地问:“禅儿为何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