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恰好在这时有规律的响起来,
“谁?”
樊菲菲回神,警觉的问着。
“小姐,有人让我给小姐送样东西,您方便开门吗?”一个绅士般的声音传进来,
是那个禽兽!
顾不得浑身无力,带着一腔气愤麻利的胡乱套上昨晚皱的不成样子的礼服,走到门口,砰的一声拽开了门,气势汹汹的逼问:“那个禽兽是谁?”
来人身高足足高出她一头,明显没有被她的情绪影响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合体的西装领带,神态自若,声音不远不近,不大不小,不紧不慢,
“小姐,您的支票,请收下。”
“另外,这是您的衣服。”另一只手优雅的递过来一个手提袋,声音依然不带任何感情。
樊菲菲眼睛扫过,包是她的,她把所有的教养都调动起来,维持着自己那仅有的一点点自尊,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给了男人一个不屑的微笑,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感谢你如此周到,另外请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男人看她没接支票,而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表情不露痕迹的一愣,但神色马上恢复。
“这个到小姐需要知道的时候定然会知道,还请您收下。”一只手一直朝着樊菲菲举着,一副不收支票就不罢休的表情。
“支票请你带我还回去,另外告诉那个人,这个是昨晚我睡了他的筹码!”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明亮的硬币——一元扔给了那个男人。
砰!
门关好的一霎那,樊菲菲靠在门上深深呼吸,她不可以示弱,这样的事情既然发生自己也有责任,是自己毫无戒心的喝了那杯下药的橙汁……
后悔跟示弱是最没用的表现,从小她就是独立面对生活中所有的交叉路口,今天亦是如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