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染推门走进主卧，洛萧坐在床沿，他换了件浴袍，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回来了”

“嗯，”童染来到窗台边，“你还不睡吗”

洛萧垂着头，头发还有些湿，“腿还疼吗”

“不疼。”

童染盯着他的脸，洛萧抬起眸，“我帮你揉揉吧。”

“不用”

童染浑身止不住的紧绷起，洛萧几步走过去，忽然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

童染一惊，连大气都不敢出，洛萧只是单纯抱着她，并没有其他动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童染屏着呼吸，“什么”

洛萧望向窗外，“你爱过洛萧吗”

童染浑身一震，她强拉开嘴角，“为什么问这个”

“就是突然很想知道，”洛萧轻退开身，视线望入她的眼底，“你爱过他吗”

童染看着他的眼睛，她笑出声来，“莫南爵，你瞎说什么呢我没有爱过洛萧，我这辈子只会恨他。”

洛萧喉间轻哽，“以前，我们还不认识的时候，你也没爱过他吗”

“没有，”童染摇头，“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洛萧只觉得心如刀割，他别开视线，艰难的勾起唇，“小染，你真傻，这种时候，你应该骗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