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文绉绉,讲不透明的话,让女人理解不了。
什么叫做他会等?他等什么?
把他当做自己人的那天,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等什么?
习惯性摇摇头,不去想太多问题。
看着男人刷完牙齿,她才站在镜子前,弯腰刷牙。
放水洗脸之前,蔡思明已经把两条毛巾都拿走了,照顾欲爆棚的他,手掌上贴着毛巾,看着女人。
“你干嘛?蔡思明,我自己来,把毛巾给……”
还没等她说完话,一只大手托着毛巾贴在她脸上了。
来回打圆圈,擦了三四次才放开。
潘宋沁顶着通红的脸,站在门口,斜睨着他:“病得不轻啊,都跟你说了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还擦还擦。”
男人胡乱地给自己也擦了下,把她拉出门口:“顺带的事,又不用你动手,多省事。”
“话是这么说。”他做的这些事,让女人想到了小时候。
“但是,蔡思明,这种事情小时候都是我爸帮我们擦的,现在你帮我擦??”
“是不是把我当女儿照顾了?”
原本帮她打地铺的男人,直接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瞥了眼站在床边,正疑惑看着自己的女人。
直接翻了个白眼给她看:“找女儿也不会找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你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吗?”
所有话全部飘进女人耳朵里后,她怒气冲冲地捶了下沙发,暗自骂了句:“神经病。”
地铺理好后,蔡思明直接坐在地上,对着正生气的女人说道:“嗯,今天我睡地上吧,大床让你躺,你也要学会习惯习惯我的床。”
“习惯你的床??”扭头看了眼他的大床,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掉:“不要,太硬,睡不着。”
走过来,用脚踢了几下男人的后背:“赶紧上去,我要睡觉了。”
对于女人认床的老毛病,男人真的很想帮她改掉,再加上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小心思。
蔡思明第一次不顾及她的感受,直接耍起性子自顾自躺在地板上。
这种行为在女人看来,无异于单方面挑战她,跟她抢地板睡了。
向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女人,也选择直接躺下去,双腿蹬着大床边缘,借力用后背顶着男人。
“嗯,想跟我一起睡直说,不用搞这么多事情。”男人侧靠在墙壁边,说着风凉话。
显然女人的招数还没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蔡思明啊,把我逼下床的人是你,现在又把我逼上床的人也是你,你真的有病。”
“我现在不躺地板上已经睡不着了,你还抢,还抢我的地板。”
气急败坏的女人坐起半个身体,最后用脚踹了下他的小腿。
这动作男人喜欢,以前站在她面前让她打,死活不肯打,现在估计是熟了,所以这种暴力倾向,慢慢示范在他身上了。
站起身整理下衣角,不跟她继续瞎胡闹了,跨步到床上,朝地板上的女人说句:“睡吧。”
没等她回应,直接把灯关了。
潘宋沁坐在地板上,摸摸索索躺下去,对于男人的神经做法,只能嘴上骂骂咧咧。
打又打不过,嘴又没有他毒,脸皮又没有他厚。
叹口气,默默平复好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