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对他真的有好感,就应该给他一个名分,而不是让他忍受着骂名,不清不楚的跟你纠缠。”
就算是勒然,也曾经被网友抨击到不得不发布声明。
证明他和蒋婉之间没有不清白的关系,仅仅是上下级。
主卧的灯被打开,刺眼的光芒让我有些抗拒。
适应了光线后,蒋婉已经来到床边,她就那样盯着我,半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鄙夷的嘲笑:“这么在意他?”
“不如你求求我,也许我会留下。”
求?
她还要用这种手段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心中一痛,我收回视线,颤抖着的手拿起书。
我根本看不进去书里的内容,只是想到她把我囚禁在这栋别墅里,又和其他人纠缠不清,我就觉得窒息。
她转身离开,在大雪飘扬的夜里,不辞辛苦的去见骆瑜。
我在落地窗前,看到车子的车灯逐渐消失在雪夜里,身上刺骨的寒意冻得我不住发抖。
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也驱不散心底的寒冷。
我想睡一觉。
也许睡醒了,我就忘记了一切。
我坐起身,打开床头柜上的药瓶,机械的将一片又一片的安眠药塞进嘴里。
我的身体好像被撕 裂,就连灵魂都分成了两半。
一半灵魂被困在身体里,不停的向我求救,希望我能够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说:“别吃了,晏隋,你会死的!”
另一半灵魂在我的耳畔低语:“吃吧,吃了你就能睡着了!在梦里你还能见到院长奶奶,你也还是自由的,永远沉睡吧!”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直到药瓶里再也没有一粒药。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突然发觉身体终于不冷了。
我的思绪也逐渐飘远。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树上的蝉叽叽喳喳的吵着,林然拉着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