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颔首致谢,心中对德全的周到深感满意。她知道,这位在皇上身边侍奉多年的公公,不仅心思细腻,且深谙宫中规矩,对皇上更是忠心耿耿。自己虽非宫中最为得宠的嫔妃,但每次前来,德全总是格外客气,想来也是因皇上对自己颇为青睐的缘故。
德全迅速步入殿内通报,他的心中对静嫔娘娘亦是有几分敬佩。自静嫔娘娘入宫以来,虽非最受宠爱的嫔妃,但皇上对她的态度却是与众不同。从当初的宝林到如今的静嫔,仅仅两年时间便晋升至此,旁人许是觉得没什么,可德全自幼服侍在傅晟夜身边,除了之前的那位,就是静姬娘娘了,虽说芸姬之前得宠,可德全心里知道是因为什么。
不久,德全蹑手蹑脚地回到沈清歌面前,轻声禀报道:“皇上,静嫔娘娘已到。”傅晟夜正埋头于堆积如山的奏章中,听到德全的通报,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放下手中的奏章,淡淡道:“宣。”
沈清歌带着精心准备的食盒,轻步走入殿内。她见傅晟夜正专注于奏章,便上前盈盈一福,声音清脆悦耳:“皇上万福金安。”傅晟夜抬起头,那双深邃如水的眼眸中映出沈清歌的身影,他嘴角轻扬,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你今日怎么来了?朕正打算过会儿去看你。”
沈清歌将食盒放在一旁,走到傅晟夜的身后,伸出如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开始为他揉捏。“皇上成日劳累,也该适时歇歇才好。”她的手法轻柔而熟练,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疲惫。傅晟夜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沈清歌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桌上的奏章,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赵家的种种恶行:私占土地、贪污受贿……她心中不禁一惊,不知皇上此举是何意。自己只是偶然前来探望皇上,却恰好撞见皇上在处理关于赵家的奏章。她心中思绪万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慢了下来。
傅晟夜察觉到沈清歌的异样,沉声问道:“怎么了?”沈清歌回过神来,正要下跪请罪,却被傅晟夜一手拉起抱入怀中:“地上凉。”沈清歌感受着傅晟夜温暖的怀抱和耳边传来的沉稳呼吸声,心中一阵悸动。她红着脸轻声道:“皇上恕罪,嫔妾方才走神了。”
沈清歌此刻正坐在傅晟夜宽阔的腿上,她的耳尖清晰地捕捉到了他沉稳而深邃的呼吸,这让她原本平静如水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傅晟夜轻轻抬起头,他的眼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轻声道:“怎么?偷看朕的奏折走神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
她支吾着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无力地吐露:“嫔妾……”就在她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傅晟夜突然扬手一变,反手两人的位置调整了一番,让沈清歌坐在他的腿上,她猝不及防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傅晟夜那深邃而炽热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傅晟夜的手脚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傅茉着沈清歌的肌肤,那种苏妈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馋豆起来。沈清歌在心中暗自叹息,她原本是来送红枣薏米粥的,怎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傅晟夜似乎也被自己此刻的冲动所震惊,他深深地看了沈清歌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个女子如此痴迷,他见过的女人无数,但没有一个能像她这样让他心动不已。
沈清歌平日里的冷淡和疏离让他更加着迷,而她在床上的热情又让他毓坝不?。这种矛盾的特质让傅晟夜深深地陷入了对她的迷恋之中。他曾在临朔两个月的时间里,试图用其他嫔妃来填补内心的空虚,但结果却让他更加明白,无人能够代替她,或许连傅晟夜自己都不知,如今沈清歌已经渐渐地占据了她心中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