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的心头微微一颤,知道是傅晟夜的轿辇已至毓秀宫。她急忙将手中未写完的信纸对折,匆匆塞进信封,又取过火钳,将信封放入了火盆中。看着火焰渐渐吞噬了信封,将上面的字迹化作缕缕青烟,她才松了一口气。
站起身,她整了整衣裙,轻步走出内室,来到正殿门口。只见傅晟夜一身明黄龙袍,气宇轩昂地走进门来。他见到沈清歌,眼中闪过一丝柔和,伸手扶起她,温声道:“你身子向来柔弱,这冬日里更是容易着凉,以后不必再行这些虚礼了。”
沈清歌低垂眼睑,轻声应道:“嫔妾多谢皇上体恤。”她的手被傅晟夜轻轻握住,感觉到一阵温暖传来,这份温暖仿佛能驱散所有的寒意。
傅晟夜注意到沈清歌的手有些冰凉,眉头微蹙,轻声责备道:“怎么这般不注意身子?瞧这手冷的。”他松开沈清歌的手,转而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肩上,“披上这个,暖和些。”
沈清歌心中一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微微侧头,凑近傅晟夜的耳畔,她的声音轻柔而俏皮:“皇上,嫔妾的手这般冰凉,只是想让皇上您给暖暖呢。您一暖,嫔妾的手就不冷了。”她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带着几分娇嗔,让傅晟夜不禁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傅晟夜轻轻拍了拍沈清歌的臀部,那动作既带着几分亲昵,又不失皇者的威严。他笑骂道:“何时学会跟朕开玩笑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沈清歌主动牵起傅晟夜的手,两人一同走进屋内。丁香和文秀早已将茶水备好,落霞和绿桃在一旁侍候着,整个毓秀宫都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宁静的气氛。
沈清歌顺手接过傅晟夜的披风,轻轻递给落霞,她关切地问道:“皇上这么晚过来,可用过晚膳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傅晟夜的关心与爱护。
傅晟夜在沈清歌这里用膳已有多日,他对这里的饭菜赞不绝口。他回想起在勤政殿的日子,那里的御膳虽好,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轻声道:“前段时日在你这里吃惯了,回到勤政殿后朕发现御膳房的饭菜都不如你这里,朕倒是想念你这里的如意糕了。”
沈清歌听罢,微微嘟起嘴,故作吃醋的模样:“原来皇上只是想念嫔妾做的如意糕,并不是想念嫔妾这个人。”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撒娇,让傅晟夜不禁笑出声来。
傅晟夜轻轻刮了刮沈清歌的鼻梁,笑道:“你这醋吃得好没道理。朕若不想你,又怎会深夜来此?”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沈清歌的宠溺与疼惜。
傅晟夜一把搂过沈清歌的腰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他轻声问道:“你又瘦了,可是这段时日没有好好吃饭?”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
沈清歌反手搂住傅晟夜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轻轻吐息着芬芳的气息:“嫔妾只是太想念皇上了,所以茶饭不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傅晟夜的依恋与深情。
傅晟夜眼神如黑夜的星星一样闪着光芒,翻身将沈清歌压在身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那皇上喜欢吗?”沈清歌知道怎样勾引他,如今知道怎样取悦他可以晋位,怎能不争取。
傅晟夜挥手将窗帘抖落,这一个月以来,除了沈清歌小产那段时间,克制了许久,后来虽然沈清歌帮了很多次,但不及亲身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