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沾到床上,酸痛的腰身缓解了不少,浴袍松松垮垮。
青紫的痕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
她忍不住咬了咬牙,这人真的属狗,她以前没叫错他的绰号,“顾狗”就是他的本命名。
顾靳乔只裹了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宽肩窄腰,肌肉流畅而富有张力,每一块肌肉恰到好处地分布着,既不过分夸张,又彰显出强大的力量。
腹部的人鱼线,在浴巾下若隐若现,行动间,未干的水迹顺着腰线滑落,最终没入神秘倒三角区域,充满了诱惑。
那双修长若隐若现的双腿,每一步都踏出自信与魅力。
白许龄眸光微闪,脸上的皮肤像是被剥壳的鸡蛋一般,白里透红。
视线顺着滑落的水滴移动,最终红着脸移开目光。
顾靳乔见她湿着头发躺在床上,忍不住蹙了蹙眉,“吹风机在哪里?”
她艰难地抬起手,纤细的指尖指了指桌子
顾靳乔转身朝书桌走去,一把打开柜子,吹风筒明晃晃地躺在柜子里。
“嗡嗡嗡”的风筒声细细吹来。
白许龄半身躺在床上,歪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湿漉漉的头发在不停地滴着水。
温热的风吹过她的耳边,她像猫儿一样,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顾靳乔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地给她梳理着她发丝,宠溺地看着窝在他腿上的女孩儿,心软的一塌糊涂。
白许龄打了个哈欠,眼眶涌出细碎的泪花。
“困了?”男人轻声道。
她“嗯”了一声,任由眼皮变得越来越重,最终缓缓合上。
风筒的沙沙的响声,非常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