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乔见她不出声,拿起车钥匙就往负一楼赶去。
她等刺痛感消退之后才出声,“顾教授,我没事。”
男人并没有停下来,他从听到她的哭声开始,情绪就开始波动。
他想见她,想立即见到她。
手机有其他电话接入,直接被他掐断。
电话里只有两人淡淡的呼吸声。
白许龄抽了几张纸巾,擦去泪水,起伏委屈的情绪消散不少。
客厅的李愿听到白许龄房间的动静,忙在门外敲门,焦急道:“许龄,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白许龄低声道:“没事,我只是磕到床脚了。”
她浓厚的鼻音,李愿哪里听不出,她握在门把手的大手紧了紧,“许龄,要是你心里难受,可以和我说说。”
白许龄轻轻“嗯”了一声,并不想把太多负面情绪传给她,“没事,我想静静。”
李愿松开门把手,轻声哄道:“那好,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我。”
“嗯,好。”
李愿一步两回头地看着她的房间,见没有其他动静,才重新回到客厅。
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注意力还是在白许龄的房间里面。
忽然房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愿连忙放下手机,警惕地看了眼房门。
谨慎地凑到猫眼望过去,只见顾靳乔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
她从没见过顾靳乔如此失措的神态,平时见到他都是风度翩翩,斯文淡定的模样。
李愿连忙打开房门,“顾教授,您怎么来了?”
顾靳乔问道:“许龄,她在房间?”
李愿点点头,“许龄在房间,她心情不大好。”
“我知道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