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鼠夹上分明有血迹,可为什么没有老鼠的踪影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再仔细一瞧地上,血迹分明往院子里延伸去了,她到了院子里,发现血滴到了围墙边,而围墙上有人爬过的痕迹十分明显,她心里立刻明白了。
这是有人来偷东西,却遭遇了埋伏呀!她返身回到厨房,数着竹篙上挂的腊肉,诶,一块没少哇,难不成这小偷啥也没捞着,倒伤着了脚。哼!活该!
话说顾沐云一大早就驾车去了医院,他在急救室外的几个垃圾桶里翻找,终于在离急救室十来米远的一个垃圾桶里,找到了那盒被破坏了的录音带。
他小心地用塑料袋装好,又驱车驶离了医院。
将车停在别墅外面,顾沐云没有下车,他的思想发生了剧烈的斗争,自己该如何跟弟弟顾沐雨开口呢?又怎么处置祝可欣呢?
他只觉得头疼欲裂,父亲的离世,对他打击最大,从小,他就是父亲眼里的接班人。他严格地约束他,把他培养成顾家的顶梁柱,大大小小的事都让他亲力亲为。
而两个弟弟呢?父亲对他们就随便多了,沐雨对从商不感兴趣,反而学习成绩好,继承了母亲的衣钵。沐风呢,调皮捣蛋算一个,嘴巴也甜,父母最娇惯他了,什么事都顺着他来。
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一会儿,车窗被敲响,顾沐云从遐思中清醒过来。只见叶沧海趴在车窗前,关切地望着一脸痛苦的自己。
顾沐云忙摇下车窗,凝重地吩咐他:“沧海,到车上来坐坐,我找你有事。”
叶沧海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上,他一言不发地望着顾沐云,静候他开口。
“沧海,你知道吗?我爸他搞不好是被人推下楼梯的。”顾沐云沉思良久,才缓言道。
“什么?被人推的?谁推的?”叶沧海一听,神情激动起来,追问道。
“我怀疑是二弟媳祝可欣。”顾沐云神情恍惚,悲恸地说:“当时,我们三兄弟都喝多了,睡着了,我爸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只有祝可欣在楼上。”
“可这也不能说明是她推的呀?”叶沧海不置可否。
“一开始,我也没怀疑,可是,昨晚我在二楼的入口处捡到了一小截录音磁带。”顾沐云说着,小心翼翼地将那截磁带从口袋里包着的手帕中掏出来,递给叶沧海看。
“这是录音带的磁带,这录的什么?跟伯父的意外有关吗?”叶沧海也不愚钝,一点即透道。
“当然,这盒录音带是录的顾氏珠宝公司的财产分配情况,我爸的遗嘱。”顾沐云一脸哀伤,沉痛地说。
“你是怀疑祝可欣毁了录音带,伯父发现了,被祝可欣推下了楼?”
“嗯,我就是这样猜测的,我在二楼找遍了,也没找到那盒录音带。你猜,我在哪儿找到的。”顾沐云缓缓道来。
“医院。”叶沧海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的?”顾沐云惊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