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时和温凉之间明显有八卦,我自然不会错过。
温暖也没有隐瞒我,把她和顾岩被周宴时撞见的事说了,还叹了口气,“顾岩去见我爸妈跟周宴时少不了关系。”
“哈哈,”我笑了,“顾教授不会觉得周宴时也是威胁吧,他可是你小舅。”
“谁知道,反正男人的自私和占有欲可以强大到对你身边飞过一只公蚊子都介意,”温凉感叹。
“那证明他爱你,超级爱你,”我想到了她和顾岩机场的吻别。
原来爱情里的痛苦不止有死别,还有生离。
温凉不说话,我这是又戳痛她的心窝子,于是连忙找补,“我们公司有人体灯光秀,我找的都是海东甚至是国内一顶一的男模,甩那些男明星几条街,要不要去饱饱眼福?”
“人体灯光秀?”温凉看着我,“光着的那种?”
“哈哈......”
我被她逗到了,“我倒是想让他们光,只怕帽子叔叔不允许。”
“杉杉,我发现你在放开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温凉戏谑我。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就该得该吃吃该喝喝当然也得该花花,这世界凭什么男人渣,女人就不可以,”我玩起了反调文学。
温凉点头,“有道理。”
说着她笑了一声,揽住我的肩膀,“杉杉,我发现你释放本性了。”
“怎么我以前很扭捏?”
温凉嗯了一声,“以前你在江家被养成了一个乖乖女,现在的你才是你自己。”
或许是吧!
如果我是一株花,以前我是被修剪的,现在的我是放归大自然,自由自在的生长。
“你到底去不去,我给你留最好的观赏位,”分开时,我问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