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终还是察觉到了江淮的不对。
我喝了口水,“这个你应该去问他,还有......我现在对谁都没心思。”
他神情淡淡,“你不用一再的提醒我。”
“我是说事实,”话落,我咳了两声,江昱珩给我拍后背。
“秦墨不知道你出事吗?”江昱珩的话很扎心。
我捧着杯子,水温驱散着我身体的冰凉,但是却驱散不了心底的寒意,“来了,又走了。”
江昱珩没再说什么,我也将水杯递给了他,“我困了,睡会。”
我躺下,江昱珩就那样默默坐着,我发烧了,眼皮很沉,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听到江昱珩说了句,“你跟我分开时似乎都没这么痛过。”
还有提这个意见的?
其实他说的也是事实,与他分手时,我似乎的确没有像现在这么揪心扯肺。
“大概是你慢刀子割的多,疼的我都麻木了,”我嚅呶了一声,翻了个身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我是被饭香给馋醒的,睁开眼我就看到了江昱珩,他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手机,不知道看了什么内容很入神,甚至连我醒了都没有发现。
但我是真的饿了,看着床头柜上摆的食盒,我便试着起身。
可是身上那些刮擦的疼,让我人没起来,却疼的抽了口冷气。
江昱珩听到了,连忙把手机一丢便过来扶我,“醒了,怎么不叫我?”
“我饿了,”我也不多说废话。
他笑了,“就知道你会饿,这一点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样,每次感个冒发个烧,醒来后第一件事你就是吃。”
确实是如此,别人生病后都是没胃口,我不一样,我害饿。
那时江妈妈都会笑着调侃说:“感冒发烧不是病,就是吃想不想动。”
江昱珩说话的时候也拿手试了试我的额头,“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