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穷的连买东西的钱都没有,现在能住在这个小区,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为她买的。
江昱珩啊,还真是一边当婊子,一边立贞洁牌坊。
此刻我愈发觉得自己离开他,没有被他继续欺骗是明智的。
秦墨没问我为什么搬进这个房子,正是他不问,所以他什么都清楚。
谢萧在比赛结束第二天就回来了,他打电话给我说是庆功。
他的比赛我缺席了,庆功怎么可能不去?
可是去了就难免遇到江昱珩和他那帮兄弟,“六哥,我改天单独跟你庆功。”
“我只有一天的时间,接着就得去国外集训,继续打,”谢萧是告诉我,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在我思忖的空档,他淡笑,“怎么怕见到大家尴尬?”
“嗯,”我大方承认。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放下阿珩,”谢萧戏谑。
我想反驳,谢萧又说了句,“真的放下了,他于你来说就是个普通的朋友。”
我到嘴边的话滞住,谢萧都这样想,那江昱珩应该也会,包括他的那些兄弟。
或许,我需要公开正式的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与江昱珩是真的over了。
当然,最重要的让江昱珩明白,我与他再无可能。
让他别再在我面前玩什么深情spay。
还有一点是,我找谢萧有事,而且需要当面说,所以我没得选择,“好,我去。”
跟我预料的一样,谢萧的庆功宴上,他的那几个兄弟一个不少,看到我的时候,大家都很热情,“杉杉,好久不见了!”
“嫂子,又变漂亮了,”排行最小的老七还是叫我嫂子。
我是坐到他身边的,端过桌上的饮料,与他的酒杯碰了碰,“七哥,以后叫我名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