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也知道我一直生活在江家,虽然与江昱珩没有领证,但也早就是夫妻了。
关于别人的说法,我从不在意,面对他们异样的目光,甚至背过我便交头接耳的议论,我也只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
而且我跟江昱珩分开已是事实,他们好奇也在情理之中。
一夜没睡的我在十点的时候有些犯困了,于是去了茶水间冲了咖啡提神。
我端着咖啡刚走出来,江昱珩过来了。
看着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眸光收缩,隔着空气我都能看到他眼底的复杂情绪,似怨似怒......
“江总早!”我一如以往,跟他打了招呼,然后端着咖啡越过他。
“你跟我来办公室!”江昱珩很重的一声,让我端着咖啡的手抖了一下。
我暗吸了口气,“好。”
江昱珩坐在座椅上,穿的是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衬衣,搭的带星点的领带。
那领带是他去年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的。
他一直没带,大概是不喜欢,没想到我跟他分开了,他竟又带起这条领带了。
江昱珩的脸色十分难看,眼睛一直盯着我,那眼神十分凶戾。
我知道他凶什么,但我很平静的开了口,“江总找我什么事?”
“你这些天去哪了?”他的声音十分冷。
“休年假!”我答非所问。
江昱珩放在办公桌的手指微缩,“我问你去哪了?”
“清平!”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如实报了地名。
他眉头拧的更紧了,眼底闪过一抹茫然,似乎不知道清平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