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别墅没办法搞地窖,所以三楼是做成了好几间功能室,一间恒温恒湿的存酒室,一间是雪茄打牌室,还有喝茶室,看电影的家庭影院。
而刚才从底下看的时候,两人是在露台上。
我想了想,悄悄上了楼,然后走近雪茄室。雪茄室有一扇窗户是朝着露台的。
如果运气好点就能听见露台说话声音。
我心砰砰跳了起来。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这样做挺小肚鸡肠的,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太想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什么。
雪茄室的门被我悄悄打开又轻轻关上,然后我将窗户悄悄打开一条缝。
寒风吹了进来,我打了个哆嗦。
随着寒风吹进来的是外面的说话声。
“赵小姐,你的问题我真的爱莫能助。赵家的事很复杂,牵扯方面很多。”
是慕御白的声音。
在寒风中显得分外清冷无情。
赵佩珊的声音显得格外楚楚可怜:“慕先生,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是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我名下的基金公司已经被掏空了,”
凄冷的海风中,赵佩珊故作坚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令人心软。
我看见慕御白冷淡摇头:“赵小姐,你太高估我的能量了。我刚接手集团公司。很多大的决定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我看去,赵佩珊似乎绝望了。
“慕先生,其实您只要”
她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因为她说得很快又声音压得很低。
我只看见慕御白神情很冷淡,无动于衷的样子。
唉,果然是求人都一个样。
只是对赵佩珊这种生来高傲的豪门千金来说,这个时候的求人越发觉得凄凉吧。
慕御白不知道说了什么,转身要走。
“等等!”
我听见赵佩珊喊了一声。
下一刻,她竟然不管不顾地抱住慕御白的腰。
我:“!!!”
我瞪大眼,吃惊看着这一幕。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这这是干什么?
求人不成,要要干什么?
我感觉我的思维都打结了。我搞不清楚赵佩珊想干什么。
不过还好,慕御白在诧异后,双手举了起来,声音冰冷:“赵小姐,自重。”
赵佩珊很快放开他,满脸通红:“慕先生,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让你再考虑考虑。不然我只能去嫁给一个变态了。”
慕御白在她放开后很快退后好几步。
他声音肃冷:“赵小姐,其实今天你来就已经够冒昧了。你这样我更不能帮你了。我还想要和婉婉共度一生。我们的幸福才刚要开始,我不想毁在你的手上。”
赵佩珊美丽的脸上有了绝望的神色。
她眼眶含泪:“慕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其实只是想让你再考虑一下。或者您有什么别的办法,不牵扯慕家,能帮我的吗?”
慕御白应该是失去了耐心。
他推了推眼镜,冷淡说:“没有。赵家这一次是一个坎,一个劫。我唯一能告诉赵小姐的,是忠告。别病急乱投医。”
“还有,算了。我该下楼了。赵小姐,你还是走吧。”
“夜深了,不适留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