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好点了没?”
我点了点头。童童将我扶起来,叹了口气:“别怪我。不这样。你还是会往后看。”
她加了一句:“恋爱脑真难杀。”
我措不及防“噗嗤”笑出声。
鼻涕眼泪一起喷出,童童嫌弃看着我:“真丑。”
我赶紧擦了擦。
这时有人走过,好奇问:“你们在烧什么?”
我尴尬。
童童看了看铁桶,一本正经说:“烧点东西给过世的人。”
路过的人顿时一脸一言难尽,赶紧跑了。
我和童童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心中那一点郁闷随着笑声彻底消失了。
这时,童童突然指了指前面,对我说:“快看,谁来了!”
我抬起头看去,愣住了。
只见在海滩上的堤坝上慕御白一手随意揽着一大捧玫瑰花,一手随意搭着西装外套。
他靠在车边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
夕阳的余晖将他高大的身影镀了一层金光,海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刘海。
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慢慢站直身,然后朝我笑了笑。
心底一股暖意突然冲向四肢百骸,我跑向他。
拥抱如期而至,我掉入一个温柔结实的怀抱里。
我又哭又笑,捧着他的脸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慕御白的脸在余晖中漂亮得让人转不开眼睛。
他歪了歪头,轻笑:“我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傻瓜在哭唧唧。”
我想笑又哭了:“对不起。”
慕御白:“为什么对不起?你没有错。”
我听了这话哭得更伤心了:“我我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难受了以后不会了。”
慕御白深深看着我:“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