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好的生意不可能不接受外来投资的。就算不是初创者也有很大的机会后来参股份。”
他说得很含蓄,我总算是听懂了。
我吃着好吃得过分的法餐,细细咀嚼好久没吃过的羊排。
心底的郁气渐渐消散。
不过新的疑虑又升起陆云州已经光明正大和陈娇出双入对了,为什么他还不想和我离婚?
“想什么那么出神?”
慕御白不紧不慢地提醒我。
我看向他,认真问:“我在想怎么让陆云州答应离婚。”
慕御白淡淡“哦”了一声:“不急。”
我不明白看着他:“为什么?”
慕御白推了推给我点的甜点:“你既然已经和他有了七年的羁绊,就不用着急和他切割。”
他的眸光透过镜片,有种清净澄澈的豁达。
“人生很长,你也才刚刚十八岁而已。”
我失笑:“错了,我已经二十五了。”
慕御白笑了,眼底是我看不明白的温柔:“在我眼里,你始终是个小姑娘。”
脸又瞬间红了,我急忙埋头吃甜点不敢再看他。
我埋头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陆云州压根不了解我也不知道我吃东西的喜好和禁忌。
我怅然若失,突然来了一句:“那我嫁给陆云州的那五年算什么?”
慕御白抿了口香槟,慢悠悠说:“算是一颗真心喂了狗吧。”
我:“”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打开手机发现手机多了几十条消息,基本上都是APP上向我询问价格的买家。
我挑了几个有意向的买家回复了下。
对于这些骨折价的二手奢侈品,有的表示相信,有的则表示怀疑。
我脑子里对这几年的互联网没什么印象,只停留在V信刚发布不久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