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磬垚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消失许久的拓跋扈居然出现在这里,而且正好是出现在了继位大典上,还先一步比他们登上了祭祀台,有正好沐浴上的神光!
这一切的巧合,要不是说精心算计,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你”
木磬垚刚想要大声呵斥维持住局面,下边的了文武百官,还有来观礼的民众,他们看见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
只当这一切是神迹!
“天佑大裘,血脉不断,国运永昌!”
“天佑大裘,血脉不断,国运永昌!”
“”
也不知是谁先看着这一幕跪下,振臂高呼,身边的人也纷纷效仿,跟着跪了下来。
而广场下边的文武百官也神色各异,自然有不赞成木磬垚垂帘听政的,但如今皇室无人,木磬垚过继宗室子弟似乎也说得过去,但现在三皇子犹在,那
一时间,反对木磬垚的人也都纷纷跪了下去。
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个十分滑稽的局面,文武百官一半跪着一半站着。
站着的那群人跪也不是站的也不是,便屈着膝做半蹲状,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这声音穿破云层,一阵一阵的钻进木磬垚的耳朵,木磬垚面容扭曲,死死的盯着上方的拓跋扈。
手中的力道险些没把拓跋安捏碎,拓跋安原本忍着不出声,但这手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听见轻轻的一阵碎裂声,似乎是骨头被捏断了。
疼的拓跋安哇哇大哭了起来。
拓跋扈也在此时反映过来,自己似乎不在地牢,他抬眼望过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如今的处境,在祭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