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皇上一道圣旨还有谁敢不从?”冯溪薛有时候想得又太简单,这便是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
姜暄和笑笑,不说别的免得浇灭她的热情,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又利国利民,再没有不妥了。
“对了,你想不想去地牢看看?那裘国商队其实也不是商队,只是装作这个样子,他们这几日水米不进像是要自裁,我都想了好些法子了。”
这是在搬救兵了,不过姜暄和也听闻程鹤云为此费心颇多,仍然收效甚微,自己去,可她与裘国也没有多大关系。
看着冯溪薛怀着希冀的眼神,姜暄和只好答应,反正现在天色还早,这事要说不涉及朝中大臣或是裘国,只能说还没审问出来。
等到了地牢,姜暄和只看见几个瘦的跟干柴一样的裘国人,外头衣裳倒还看得出是富人所用。
其余的,她试着问了几句,也跟对墙壁说话没差,实在问不出什么。
冯溪薛见状更是着急,又失望,“连你都没法子,那还怎么审。”
姜暄和拉着她出去,“咱们想想别的办法,你看威逼利诱都不好使,那就攻心。我姑且这么一说,你姑且这么一听,只是我不晓得他们还在意什么,若有家人还在大周境内便好,若是在裘国,怕咱们的人也不能去太远。”
威胁,这也是个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但姜暄和所说在冯溪薛听来,更像是模棱两可的,既可以是威胁也可以是怀柔之策。
若能让他们念着亲人失去他们的痛楚,自己这边再许诺留下一命,再加点离间什么的,说不定真能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