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兵分两路了?一明一暗?”
程鹤云颔首,继续说他的看法,冯溪薛听着,却还在想这个看起来没必要的做法。
是要他们放松警惕,还是让京城的人放松警惕?
“目前已经知道的是,我们的人已经接触了他们,过几日他们打算把所运财物藏在某个密室里,休息一日再继续赶路七日。”
到此冯溪薛已经生出不少佩服,能这么短时间内就知道这些详细的计划,可是大大方便了他们的阻截。
不过看程鹤云似乎要按兵不动,难不成还有其他的想法?
程鹤云沉吟片刻才接下去,“我打算亲自带人去拦截,怕是越近京城越不好应付,寻常的士兵已经无法让他们害怕,为保万无一失,今日就挑出二十人随我同去。”
冯溪薛猛地站起来,“你这打算,是皇上授意吗?”
她很不赞同程鹤云亲涉险境,虽然他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京官,可也不是什么场面都应付得来,冯溪薛知道他身手算不得上佳,如今又要带人去,是做好了要拼一拼的打算。
可他要如何保全自己呢?冯溪薛总觉额程鹤云并没有考虑过这事。
“不必担心,他们不敢真伤了我”
话没说完,他语气里那种胸有成竹的肯定让冯溪薛眉头皱的更紧,“你凭什么认定?就在阳春关当你的城主便好,途中几个城池的城主都与你多少有过节,算不得友善,就非要去拼命么?”
山高皇帝远,更何况皇帝还在边关,没有坐镇京城时的威慑力,他此去是鞭长莫及,无人能保住他,颇有几分听天由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