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打的大臣伤势如何?可别把人打得上不来朝,那就”那姜中正的帽子可能真的戴不稳了。
冯溪薛摇头,“肯定在家养伤,打完都是被人抬回去的,那尚书大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姜暄和笑,“你这说得好像人家没睡醒一样。”
知道这些,姜暄和也知道这丞相的帽子他是戴不久了,慕容峥容忍他无非是碍于他元老的资历,若说依仗其实还是次要。
许多事情这些大人只是给了一些个想法,最终还是慕容峥自己斟酌和定夺。
“不过所为何事呢?打人也要有个由头吧。”虽然姜中正的确做得出这种事,可姜暄和不太相信他突然就“发疯”,总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冯溪薛想了想,“明面上的不晓得,暗地里就是为着你二哥私自离京不痛快,要找人教训教训。”
姜暄和忍俊不禁,“他真以为自己罢了,且让那些大人忍忍吧。二哥也是奉命前来无可指摘,我看他神色都松快许多,想来是在京中被束缚得狠了。”
说到这个冯溪薛似乎格外激动,“是啊,丞相天天让他去参加宴会,去交好大臣,我陪着去了几次都不愿去了,太累。”
“那不是没时间跟嫂嫂一起了么?怪不得他要跟着你来。”
姜暄和把话变了个意思打趣她,却也知道慕容峥那用不到姜新楣太多,无非是跟着临时任命的城主学些治理之事罢了。
倒是冯溪薛,她才是关键,尤其是她透露出的这些消息,姜暄和也得以知道京中的形势,不然要等自己去查探,怕是朝中都不剩几个能站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