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挽着手出了门,慕容峥还忍不住确认一遍,“你身子无碍么?昨日看你还不大好,今日也不多休息。”
大惊小怪,姜暄和不以为意,“我就借你的金口说几句而已,折腾的事都让秋叶他们去了,我有什么累的?”
慕容峥看她还是没顾着自己,连他都看出来她并未完全恢复好,此刻眼睛怕是干涩的,头脑纵然清醒也塞了太多事情在里面,都是负担。
“是你惦记太多了,人的精力有限,你想如何安排阳春关倒不是最要紧,是你一直惦记许多,担负许多,我怕你太累。“
他们的声音正合了慕容峥所说,姜暄和讲话很快,慕容峥一句话慢悠悠说好久。
对慕容峥的话,姜暄和暂且没答,她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过度劳累,又似乎在想反驳的话。
慕容峥见能说得通,继续道,“城主有城主的事,皇帝有皇帝的事,且都不是一人的事,他们和我一样有幕僚有臣属,实在不必你事事想周全了。”
顿了下,他观察姜暄和的脸色,似乎真在想自己是否需要修养,如此又松动了些,“不是说暄和你就要安守后宫,而是你把他们的事都想了,那他们要来何用?且你我两人恐怕没有一整个智囊团想得周到,不如让他们去想。”
“好吧,阿峥用心良苦,没想到阿峥也这么能念经,可你我也不能只是作壁上观,我是想出出主意的才让秋叶去,既然你担心,那我就先告诉你,此后交给旁人,再不想这事了。”
慕容峥看前头秋叶已经回来了,带着人和物资,他停下,姜暄和将昨日的打算尽数告知,瞧见慕容峥赞赏不已的神色。
“怎么样?开销上可能负担得起?阳春关的财政怕是不大好,只能从京中斡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