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牧云就是这少数人之一,他镇定地离远了半步,将短刃一抛,有身手的人接住没什么难度。
她看见是牧云送回自己的东西,才收了攻击的架势,一把拿回来,嘟囔着说了句谢,然后继续一言不发。
牧云看到她大半张脸,确认了心中答案,“这东西要价不菲,不是寻常人家可有,你如今知道你的身世么?”
“你是不是要说我爷爷并非我的血亲?”秦雪尧怒,她现在心神不稳,敌友不分无非是自己都太乱了。
牧云不恼,很快道,“你要当做亲人也无不可,我问的是你的爹娘,难道你没发现你同你爷爷没有半分相似么?这么多年住在山上也少见外人人,才没人说你们不像亲人。”
这是事情的漏洞,牧云只是说了出来。
“那又怎么样?我爹娘,我自己都没见过他们,你怎么知道我也不想听他们的事,谁想知道他们去哪了做什么了,这么多年都”
说到底还是在意的,牧云了然,他也不卖关子,确定秦雪尧有认真听之后,就想快些把事情说清楚。
这是好让她以后能跟姜暄和一样,事事小心避开杀机,也许她是姜暄和最后的亲人了,这是牧云所心软的地方。
奈何他的性子也说不快,加之秦雪尧听了也爱答不理的,不知道她听进去记得没有,还是只当个玩笑话。
牧云看着她,“你对你爹娘没有印象是因为他们早就故去,不管你爷爷是怎么说的,你都要清楚一件事:你跟姜暄和有血缘之亲,若是你遇到可以照出模样的地方,可以看见你的脸同她越发相似。”
秦雪尧“哦”了声,心不在焉,听着听着也没太当回事,这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