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者并不在意这么多,当即应道,“就是得以毒攻毒,我用的都是最好最毒的东西,你还不领情,真是糟蹋。”
拓跋扈失语,捂着心口闭眼。
姜暄和心道不好,这两个都是麻烦的,她连忙打圆场,“是不是用多了,可有什么药性相反的能挽救一下。”
老者也爽快点头认了,“之前不知道他体内是这种,难免用得过了,这几日多喝水都走走就好。”
“这样就行?”姜暄和不敢置信,看拓跋扈的惨状可是很难受的,这毒若要排出来怎么也得再用点药吧?
老者看出自己被质疑了,冷哼一声就拂袖而去,再不做解释。
床上的拓跋扈睁眼看着老者背影,“我下不来床,更遑论走路。”
姜暄和上去把他搀起来,还要让他下来试一下,“没事,我扶着你,这一路不都是这样的吗?”
事实如此,拓跋扈不好拒绝,在屋内走了几步,虽然痛苦万分,姜暄和也累得喘气,到底是能走了。
“你就这么信他?”拓跋扈坐在床边休息,靠着墙,他现在只有手和脑袋还有些清明。
姜暄和擦了把自己额头上的汗,点头肯定道,“人家医术高明也不乏医德,为了救你那些攒了很久的材料都用了,没道理现在才舍不得。”
拓跋扈默然,过了会又说,“我也不知何时能恢复,咱们岂不是要一直在这?”
“你也说了不知何时,怎么就是一直呢?说不准你勤加练习,咱们过几天就能走。”姜暄和乐观得很,她也意识到,如果要留在这久一些,她就有机会学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