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捧起碗,递到慕容峥面前:“陛下,喝吧。”
慕容峥自刚才她割手腕时,就一直认真的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缱绻的爱恋。
仿佛少看一眼,姜暄和便要消失一般,一住不住的看着她。
他从姜暄和手中接过那半碗带着她体温的血,伸手拉起姜暄和划破的手,凑上伤口,轻轻的舔,吮。
姜暄和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的有些羞,血止住之后便急忙抽了回来。
“怎么这么傻,就直接割了?”慕容峥把她落下来的发丝挽到耳后。
“陛下,快喝吧!不痛吗?”姜暄和转过身去不再看慕容峥。
慕容峥也没有继续,把碗中的半碗血一饮而尽,喝下去之后,嘴唇上沾染着鲜血,看着妖冶又英俊。
“陛下,您坐下,我替您施针。”牧云扶着慕容峥在一边坐下,从怀中掏出银针,给慕容峥施针。
姜暄和这时也转过身来,担忧的看着慕容峥。
慕容峥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便栽倒了过去。
“陛下!”姜暄和赶忙上前去扶。
牧云先她一步,扶住了慕容峥:“娘娘不要担心,只消陛下醒过来,便知您究竟是否是南越王后裔了。”
姜暄和震惊的看向牧云:“今日拓跋扈给姜新楣施针时,他并没有昏倒,所以,是因为你想验证我的血脉,才让陛下”
“娘娘您这是说的哪里话?”牧云有些无语,“陛下很痛,卑职施针让陛下暂时昏过去,其实是为了他好。”
姜暄和自然也相信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