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柯然点了点头,这人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但凡他会点功夫你也不能一下就把他按在地上。”归雀说道。
离浅和贺知白松开了段无痕。
这是重名了?
趴在地上的段无痕感觉胳膊都要被拧折了,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老鸨上前去扶起段无痕,“段公子你没事吧?”
段无痕咧着嘴,“我有事。”
他只是想用一个假名字,也免得太丢人,没成想这名字还倒惹出了麻烦。
“段公子,我记得你之前说的好像不是段无痕这个名字吧。”老鸨小声说道。
老鸨话里的重点迅速被归雀抓到了。
他又过去一把薅住段无痕的脖领子,“说,是谁让你报这个名字的?”
“我我就叫段无痕,怎么叫这个名字不行吗?”段无痕强装镇定道。
“如果你本来就叫这个名字行,如果是有人让你报这个名字的,你可就摊事了。”归雀眼神一凛道。
“你你松手,你少吓唬我,我段无痕可不是好惹的。”他说这句话却是看着老鸨的。
归雀手上一用力,段无痕就被勒得喘不上来气了,他用手使劲儿拍打着归雀的胳膊。
老鸨赶忙上前劝道:“这位客官,怎么有话好好说,咱到屋里去说,这么多人都堵在这里不太好。”
“那就麻烦老板娘给我们找个雅间,我们和这位段无痕好好谈谈。”少年淡声道。
段无痕挣扎着想离开,这大庭广众之下都敢打人,去了房间自己被弄死恐怕都没人知道。
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不去。”
可是归雀哪由得他去不去,一只手就把他提溜起来,就跟拎个小鸡似的轻松。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这段公子怕是有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