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凡随即将他在办公室与田平引起冲突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向楚昊宇述说了一遍,最后他有些尴尬地为自己辩解说道:“楚书记,我当时说的话是有点过头,但田平也太不服从指挥,听从指示了”。
楚昊宇原本在听了乐凡的述说后,他对乐凡说出的一些不符合事实的话,就有些不满,不想到最后,乐凡不仅没有对自己的错误,进行反省认识,而且竟公公然然地指责田平不听指挥,不听指示的话来。
楚昊宇随即用不屑的语气反问乐凡,“不服从指挥?,不听指示?,乐凡同志,你这顶帽子还真框得不小?,那田平同志只是用商量的语气在与你协商,你就说他没有听你的指示?”
“乐凡同志,难道你是想要以这种方式,从而让市府中不能出现与你有不同意见的声音,还是你想将市府变成是你一言堂的市府?”。
楚昊宇将乐凡的辩解,进行了意识上的形态,做了假设性的延伸,而且这种形态延伸的严重程度不可谓不重。
乐凡一听,心里陡然一惊,“糟了,我这为自己辩解的说词,又被楚昊宇找到批评的借口?”。
乐凡随即又赶忙向楚昊宇解释说道:“楚书记,我这番说词虽有点不符合事实,但田平确实有这种意识形态在里面”。
“你怎么知道田平有这种意识形态?”
楚昊宇蔑视地瞥了乐凡一眼,随后他继续对乐凡说道:“乐凡同志,你不要用这种先入为主的思维,去判断你周围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