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稳了稳神,他随即笑着问唐潇,“唐潇同志,你怎么突然提出要我作准备的这个问题?,难道你就这么看好我?”。
唐潇没隐藏他的想法,他对楚昊宇说道:“市长,客观地讲,自从您来到富阳后,富阳现在可以说是日新月异,这种变化在以前可以说是简直是难以想象,这是其一。”
“其二,从市长您自身的优势来说,在富阳我们这些常委中,可以说是无人能出你左右,所以在种情形下,您能将富阳的发展推得更快,发展得更远。”
“第三点,你为官清正廉明,这点是非常重要的,再说,不仅是我不愿看到一个陌生的领导来主持富阳的工作,而且,关于审查付少海情况这个时机,与您交交这个心”。
唐潇说到这里,他笑了笑之后,随即又对楚昊宇说道:“市长,说实话,我这也是有私心的,您想想看,富阳现在发展的成果,总不能让一个陌生人给摘了桃子吧?”。
楚昊宇这时也明白唐潇说到“私心”和“摘桃子”的意思,他随即笑着对唐潇说道:“唐潇同志,你的好意我清楚了,不过事事都难以预料,再说,省委也有省委的考量,所以无能是谁来做书记,我们都必须配合好工作”。
楚昊宇回应唐潇的这话,听上去没有一点他要争取的意思,但巧妙就巧妙在“事事难以预料”这几个字上,这其中包含了能争,但不一定能成功的意思。
唐潇当然听出了楚昊宇的话意,他笑着调侃地回应说道:“市长,您这话中玄机太深,我一时领悟不过来,不过常言说得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所以进取总比落后的好”。
楚昊宇笑着摆了摆手,随后他转移话题地问唐潇,“唐潇同志,你刚才说到汇报关于付少海审查的问题?,你们审查得怎么样了?”。
唐潇一听楚昊宇问到付少海后,他随即坐直身体,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市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