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卞嘉豪,虽说反应没生病前那么灵敏,但是大脑还是正常的,他对熟悉的人还是能分得清的。
卞嘉豪在听到楚昊宇的声音后,他也面带微笑地,用微微颔首地方式来回应了楚昊宇,并抬手向楚昊宇招了招手,
楚昊宇见状,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卞嘉豪病床的左侧,然后伸出双手握住了卞嘉豪的左手。
楚昊宇一边握住卞嘉豪的手,一边有感而发地对卞嘉豪说了一句,“书记,你受苦了!”。
卞嘉豪听了微微一笑,他用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对楚昊宇说道:“昊宇,坐下说”。
楚昊宇依言坐在了放在床侧的凳子上,卞嘉豪这时轻声地对楚昊宇说道:“昊宇,我这一生病,倒把你们都给忙坏了”。
楚昊宇连连摇头说道:“书记,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这次生病,是我们平时对你身体健康关心的不够,不过,好在有惊无险,你从大难之中撑过来了,不然,我们真无法给组织,给田大姐一个交代”。
卞嘉豪微微抬手对楚昊宇摆了两下,“昊宇,我这个病防不胜防,这与你们关不关心没有关联,所以你们也不用内疚,再说,我听你田大姐说,你在我生病后,一直在医院里忙前忙后。”
卞嘉豪说到这里,他缓了缓气,然后又接着说道:“昊宇啊!,俗话说,患难见真情,难中好识人,我这一生病,谁对我真假也了明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