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海说完后,他也没再在卞嘉豪的办公室停留,随即转身走出了卞嘉豪的办公室。
魏兴在付少海出了办公室后,他笑着对卞嘉豪说道:“卞厅,从付少海的行为上看,不得不说,付少海为他儿子能做到这种程度,这说明他作为一个父亲还算是合格的”。
“合格?”
卞嘉豪笑着摇了摇头,“我看就是付少海这样的合格,包括付少海刚才在我办公室的一番避重就轻的言论,这个合格是一种包庇,是一种纵容,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付少海这也是自食其果”。
“哈哈!,卞厅是一语中的啊!”魏兴笑着附和了卞嘉豪一句。
卞嘉豪对魏兴的附和摆了摆手,“我倒不是有什么独特的见解,而是就事论事,常言道,上梁如果不正,那下梁如何正得起来,所以啊!,对小孩的教育就如同我们管理一个地区,既要给其必要的关心和爱护,但对出现错误我们就要纠错,不能怕伤到了其筋骨就心软,所以既要有软的一面,同时又要有硬一手,只有双管齐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其健康发展”。
魏兴不知道卞嘉豪这是借事喻志,还是单纯地有感而发,但是涉及到管理地方的这一块,他不适合在卞嘉豪面前谈论这些问题。
魏兴于是转移话题,他向卞嘉豪提出了告辞,“卞厅,您看我来您办公室时间已经不短了,另外在昊宇那边还有朋友等着我过去,”
“怎么?,你们这次来了不少人,他们都是来参加韩平婚礼的么?”
卞嘉豪在魏兴提出告辞后,他有意无意地向魏兴打听起,与魏兴一起来的朋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