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嘉豪这时怒不可遏,他在办公桌与背后文件柜中间的空隙处,一边怒气冲天的扬手挥舞,一边来来回回地不停走动。
楚昊宇对卞嘉豪的这番行为恍如不见,他仍然面带微笑地说道:“书记,我来你这里的目的,也是想通过你去做做向军同志的工作,看看他们能不能在拆迁的方面作出让步,再说,按照拆迁补偿的规定,他们也并没吃亏,另外,向军同志当上市局的局长,毕竟也是在你提名下,才坐到了局长的位置,所以按道理说,他应该还是能听得进你的意见的”。
楚昊宇不紧不慢,他将自己来的意思,完完全全地向卞嘉豪表达了出来,而且他相信卞嘉豪也没有推脱的可能。
卞嘉豪在听了楚昊宇的这番话后,他陡然停下了脚步,随即恍若初醒地说道:“得得!,是得找这个家伙谈谈,不拿捏拿捏这家伙,我看他迟早要飞上天”。
楚昊宇这时顺势地说道:“书记,虽说向军没有出面,但是这不代表他对这事不清头,从严格的意义来讲,作为市局的局长,一个在体制中工作的同志来说,先不谈让他作出奉献,就连站在市府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自觉性,也相当缺乏,所以基于他这种表现,我认为书记有必要找他好好谈谈”。
“另外,我也不想看到因为向军是你提名的关系,给你带来不利的影响。书记,我刚才说的话有些直白,但这也是从你的角度,以及从富阳城市建设的大局上来考虑的,所以还请你多多谅解!”。
楚昊宇将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地选择说了出来,而且他并不担心卞嘉豪因此而生气,因为他相信卞嘉豪如果不知情,那么卞嘉豪一定会理解他说这番话的意义。
卞嘉豪长叹了一口气,他神情失落地对楚昊宇说道:“昊宇同志,向军这番作为,我是非常失望的,原本我看他还不错,谁知他现在竟然猖狂到这种地步,这人啊!,还真是画人画虎难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