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堂同志,你说说,我刚才所说的几点,楚昊宇一步都还未参照实行,你认为这消息是否可靠?,当然,并不排除楚昊宇是在作前期的论证调研,对城市规划建设拟定计划,但这也只是在规划计划中,要说是决策还为时尚早,所以说福堂同志,你不能听风就是雨,而且我认为你为此而生气也太不冷静了?”。
严福堂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这时根本听不进周钟良的解释,在周钟良的话音落下后,他瞋目切齿地说道:“钟良书记,我不得不承认你所说的情况是事实,但我在你面前不怕自揭其短,即使楚昊宇他是在做前期筹划,那也得与我商讨一下吧?,然而事实他没有这么做,这显然是瞧我不顺眼,或者是怕我抢他的功劳”。
周钟良对严福堂这不理智的说法,他失望地摇了摇头,在他自己的意识中,虽然也认为楚昊宇拦住了他晋升的通道,但他还没有对楚昊宇憎恨到,像严福堂这种黑白不分的地步。
站在周钟良他自己的角度来看,楚昊宇做前期的规划,只是一个草案而已,在方案还没得到推敲成熟的情况下,楚昊宇没有选择将方案公开,这种做法严格来讲,是一种负责任的态度。就凭这种态度,恐怕大多数同志都会对此比较认同。
虽然有些不实的传闻,那也只能听听而已,要说一些不明情况的市民,将这消息信以为真,那还是可以理解的,但作为常务副市长的严福堂,他要将这作为攻讦楚昊宇的把柄,那就有点太愚蠢了。
不过在周钟良的眼里,他还是乐意看到严福堂和楚昊宇两人,鹬蚌相争,然后他再来做做两人背后的渔翁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