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宇同志,好在我没有盲目进行定性表态,通过你刚才对商陆拨款的介绍,我这才明白严福堂想用这件事情来做文章,所以,今后你在做任何决定之前,多思考,而且尽量不要让严福堂拿捏到什么把柄”。
“昊宇同志,有一就有二,从严福堂今天来汇报你的情况来看,他不仅没有达成目的,而且相反倒是让我对他产生了警醒。你想想看,今天他能对你搞这样的小动作,难道今后就不能对我也做类似的动作。严福堂这个人的思想态度有问题,所以,现在不仅是你,我也得必须防范他”。
楚昊宇自从上任以来,他对严福堂认知一直不好,现在卞嘉豪也对严福堂有这种感觉,他觉得是时候谈谈严福堂的思想问题。
“书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再说他现在是常务副市长,凡是市里重大的决策问题,他都有参与和知情权,再说,我哪有那么多的经历,时时刻刻地去注意他,所以光靠提防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
卞嘉豪听了楚昊宇这番说词,他明白楚昊宇这是想一劳永逸,对严福堂进行釜底抽薪。
卞嘉豪笑了笑,他问楚昊宇,“昊宇同志,防不胜防的这个道理我是知道的,不过,我想问问你,如果要从根子上解决严福堂这个钉子,你有什么具体想法?”。
楚昊宇没有正面回答卞嘉豪这个问题,而是笑着反问卞嘉豪,“书记,这就要看你对我刚才的观点,是否支持?”。
卞嘉豪闻言嘿嘿一笑,他没有立即回应楚昊宇,而是端起水杯,不紧不慢地地喝着茶,要说他何尝不知道楚昊宇是何意思,说实话,这不年不节,又不是在调整干部的时机,如果要向省领导申请调一个人走,没有正当理由确实有点难度,而且他总不能在领导面前,去说严福堂心态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