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在严福堂走后,他随即打电话叫来了市府秘书长田平。
“市长,您有什么指示?”
田平一进楚昊宇的办公室,就直截了当地笑着问楚昊宇。
“田平同志,我有件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你知不知道去年富江酒厂收购棉纺厂的事情?
“富江酒厂收购棉纺厂?”田平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他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哦!,这事我有印象,不过当时这事是由严副市长出面协调的,至于是怎么协调的,我不是很清楚,市长,您怎么关心起这件事?”。
楚昊宇端起茶杯,然后后背靠在座椅背上,他喝了两口茶后,随即面带微笑地对田平说道:“田平同志,刚才富江酒厂的郭少波同志来找过我,对于酒厂在扩充产能这方面,我作为富阳的市长来说,那是责无旁贷地要支持的,而且郭少波同志对去年市府在协调棉纺厂的这个问题上,是有抱有想法的,所以就叫你过来了解一下”。
田平微微一笑,“市长,要说富江酒厂与棉纺厂相隔的距离倒也不远,而且棉纺厂的这块土地面积也不小,如果酒厂真能把这块地方拿下来倒也很适合,可能是好事多磨吧!”。
楚昊宇点了点头,他将茶杯放在了办公桌上,随后对田平说道:“田平同志,你派人侧面了解下棉纺厂这块闲置的厂房,看看是谁与棉纺厂达成了交易,如果有了结果,便迅速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