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堂也不与楚昊宇客气,他阔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后,便笑着说道:“楚市长,你对富阳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定不会让楚市长失望”。
严福堂表现得轻松惬意,而且在语言上也表现出对楚昊宇一丝的恭敬,他的这副做派,俨然是把他自己看成与楚昊宇同一级别。
楚昊宇也不与严福堂在这方面计较,他笑着说道:“严副市长既然表态了,那好,我就向严副市长了解一下,关于富阳棉纺厂的闲置厂房,富江酒厂去年曾经与之签了收购协议,后来棉纺厂单方毁约。为此富江酒厂向市府申请过协调的问题,不知道严副市长清不清楚这个问题?,或者说,这个问题当时是谁出面处理的?,严副市长,你能谈谈吗?”。
严福堂非常清楚楚昊宇所问的这个问题,而且这事当初李副省长的儿子李放,跟他打过招呼后,随即李放又派李小利与棉纺厂方面接触,运用恩威并施的手段,这才致使棉纺厂单方面的毁约。
严福堂不以为意地笑着问道:“楚市长,棉纺厂闲置的厂房问题,是我安排人去协调处理的,楚市长,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是富江酒厂的同志来找过你?”。
楚昊宇对严福堂提出的问题没有否认,“严副市长,富江酒厂的同志确实来找过我,不过我想问问严副市长,既然富江酒厂提出了扩建产能的申请,而且又与棉纺厂签订收购协议,那市府在这方面怎么不提供支持,反而去协调棉纺厂单方面毁约,我想听听严副市长的解释?”。
严福堂微微一笑,他心想,你要我解释,那我就解释给你听,看你有能力跟李副省长去掰手腕。
严福堂随即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道:“楚市长,不是我们不支持富江酒厂扩充产能,而是棉纺厂的这块地皮被人看中了,而且省里的李副省长也为此打了招呼。楚市长,这省里的领导都打了招呼,你说我当时能怎么处理,我总不能冒着得罪领导风险,去支持富江酒厂吧?,再说,富江酒厂即使没有棉纺厂那块地皮,但是富阳还有不少的位置可供其选折嘛!,何必又为棉纺厂这块地皮,去一争长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