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丽的脸色陡变,她马上意识到廖文生工作如果调整了,那意味着丰厚的额外收入也会随之消失,这不仅对廖文生会带来损失,而且连她也会失去一个重要的经济来源。这则消息对她来说,带来的震撼不亚于晴天霹雳。
她大惑不解地问廖文生,“文生,你工作又没出错,那司长怎么好端端地要调整你的工作,难道是楚处长在司长面前说了你的坏话?”。
廖文生难以为情地看了看袁丽,“这个,这个楚昊宇说没说,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司长批评我,是因为我去汇报楚昊宇去黔南调研的情况所致,哎!,这人算不如天算,我满以为能趁机给楚昊宇上上眼药,哪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弄得进退维谷”。
袁丽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埋怨地说道:“文生啊!,我劝了你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去跟楚昊宇过意不去,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看看,现在你越来越过分,竟然学起在领导面前打起小报告来。
先不谈你这小报告打得正不正确,就凭武司长那刚正不阿的性格,他能喜欢你这种小人行为?,你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闯吗?,你呀!,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
廖文生咬牙切齿地说道:“千错万错,都是这个楚昊宇来了之后坏我的事,他妈的!,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能让你好过了”。
袁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看着廖文生,说了这么半天,廖文生反倒越说越来劲。她压低声音厉声呵斥廖文生,“文生,你别在这里道师埋怨鬼,是楚昊宇让你去打小报告,楚昊宇能让武司长调整你的工作,你考虑问题不过脑子想想?,我真是对你很失望,如果你再这么继续下去,那我们分开好了,免得我看见你这副神态就烦”。
廖文生两手一摊,“袁丽,党组办的钱平刚才通知明天开会,想必是开调整工作的会议,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