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摇头叹息地说道:“哎,这么好的家世,他偏偏喜欢搞投资,若是我们有这等条件,现在级别怕是已经上副厅了。人啦!,时也命也!”。
魏兴笑道:“你也别叹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就知道心怡的二哥搞投资,没有在体制中混得好,有些事我不好推断,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像这样家庭教育出来的高干子女,有几个是不精明强干的,心怡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么!”。
魏兴又问楚昊宇,“昊宇,你结婚如果需要我们帮什么忙,尽管对我们言语”。
楚昊宇笑笑,“我先谢谢哥几个,燕京方面是不用我操心的,但是在省城有一场酒,到时我会跟你们吱声的”。
“省城还有一场?”苏云诧异地问楚昊宇。
“你这不是问的废话么?,心怡他爸爸妈妈的在省城的朋友,总不能都到燕京去吧?,再说,我们难道不喝喝昊宇的喜酒。”魏兴明白楚昊宇说的意思,他马上拦住苏云的话头。
苏云看看魏兴一眼,然后拍拍脑门笑道:“瞬间想明白了,对,对,我没想到这一茬”。
高浩瞄了一眼苏云,嘲笑到:“你没想到的好多,先想想中午的酒该怎么喝?”。
苏云正准备回话,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服务员带着传菜员推着餐车进来了,几人等服务员将菜摆上桌,服务员这时准备给他们倒酒。
苏云笑着对服务员说道:“就不用你到,你去门口候着,有事我再叫你,行吧?”。
服务员莞尔一笑,“好的,先生,我去门口候着,你们请慢用!”。
服务员出去后,苏云这才笑着问高浩,“高浩,你说这酒怎么喝?”。
“一人半斤打底,然后在各凭本事。”高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