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昌正等着曾辉这样问他,他在心里暗暗地说道:“余学文啦,余学文,你可不要怪我落井下石,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平时不把我们这些村干部当干部,对我们那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好事没我们,坏事让我们去顶包背责任,现在有机会不把你拉下马,还等到何年马月”。
余文昌佯装为难的苦笑,“曾组长,我只所以没向组织上反映,出于二个方面考虑,一是目前虽说是在开荒,但是之前村民自己没有反对,我贸然去反映,那岂不是让人怀疑我目的不纯,有抢余学文的班夺他权之嫌”。
余文昌看了看还在低头记录的曾辉,随后又接着说道:“其二,余学文在村委会那是说一不二的人,村里所有的决定都由他说了算,就拿这次动员会,我们村就没开,我们多次在他面前提过,可是有用吗?,人家根本不听我们的。您说,如果我们去反映,他余学文没倒,那我们以后如何相处。曾组长,不怕您笑话,我这可都是说的实情,你也可找村委会的其他干部了解一下”。
曾辉这时合上记事本,他对余文昌说道:“余主任,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你反映的问题我都记录下来了,午饭后,希望你们村干部,配合一下我们调查组的工作,带着我们去村民家中走访调查一下”。
余文昌笑着说道:“曾组长,我们村干部积极配合调查组,带着你们去村民家中走访调查”。
曾辉点点头,“那好,我们就去会议室吧!”。
余学文气呼呼地回到家,正碰上刚从县城回到家中的赛春花,他看了赛春花一眼后问道:“你眼眶怎么是黑的,昨晚没睡好?”。
赛春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我对旅馆软塌塌的席梦思不适应,一晚上没怎么睡好。我看你刚才气呼呼的,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