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学武看看余学兵,他思考了一下说道;“哥,这事如果要是真的,我们可得加快了,趁村里还不知道这消息的情况下,将村民手中的荒山承包过来,跟他们把协议一签,到时即使他们知道这消息,后悔也迟了,我们有协议在手,就不怕他们反悔了”。
余学文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得想个理由,不然村民是难以信服的”。
余学兵哼哼道;“谁不敢信服,我打得他哭爹叫娘的!”。
余学文吼道;“你除了打,还能干点什么,别成天到处惹是生非的,你跟你二哥好好学学,从明天起,你就跟在你二哥身后一起去办事”。
余学武有思考了一下,然后对余学文说道;“哥,我们就说找到了资金,想要承包村民的山栽种茶树,到时茶树来了,也说得通,村民既得了承包费,又能打工栽茶树挣钱,断然不会有什么疑心,你觉得怎么样”。
余学文笑道,“承包费从哪里来,请他们在茶树的工钱又从哪里来?”。
余学武笑笑,“协议上注明,我们茶树一经采摘,我们就付承包费的钱给他们,工钱也先欠着,都是乡里乡亲的,难道他们还怕我们跑了”。
余学文点点头,“这个办法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带着老三骑我的摩托去把协议弄好,再各家各户地去签字”。
余学武从余学文的手中,拿过摩托车的钥匙,起身与余学兵走出了小楼的大门。
星期四的上午八点半,楚昊宇提着公文包去自己在县府二楼的办公室,武中洲刚巧下到二楼,看见了楚昊宇,连忙站住脚步叫楚昊宇,“昊宇同志,昊宇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