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也不知道大老爷怎么会走得这么快。”
韩相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不自主地紧紧抓住衣服,想起大伯曾经对自己的好,心疼的难受。
语气带着哽咽:“旺财,我去换件衣服。”
神情哀痛。
回去屋里挑了一件素白的衣服套在身上,神情沉重:“走吧,旺财。”
刚到韩家老宅,她看见老宅门口两个高高挂起的灯笼。
刚踏进正堂屋,屋里哀声一片,哭喊声传来。
以前挂纱帐的地方,全都换成白色纱布。
棺材摆放在正堂屋。
韩文景跪在正堂屋侧边,穿一身孝服,一直流眼泪,见到六妹过来。
痛苦哭喊着:“六妹,你大伯没了,我爹他走了。”
韩相宜看着大伯冷冷冰冰躺在棺材里,没了气息,她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喉咙发紧,哽咽:“四哥,大伯怎么走的那么突然?”
“明明大伯前些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韩文景伸出手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语气沉重哀声:“六妹,我也不知道,这些天我爹吃不下饭,一直找大夫看病。也瞧不出问题,直到今天早上吐了一口血,人就断气了。”
韩相宜听出了四哥话里的问题,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吐血?他吐血的帕子还能找到吗?”
韩文景难受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旺财站了出来:“六小姐,有的,奴才这就去拿。”
旺财从屋里找出替大爷擦过血的帕子。
韩相宜看着旺财手里拿的帕子,上面的血全是黑色。
黑得不正常。
秀眉微蹙:“这帕子上的血怎么这么黑?不对,正常人的血过了几个时辰也只会变成深褐色,也不可能变成这么黑。”
“旺财,你去找根银针过来。”
“是,六小姐。”
韩文景停止哭声,从六妹凝重神情看出了一丝不妥,疑惑问道:“六妹,你觉得我爹的死另有原因。”
“四哥,现在还在印证我的猜测,还没有找出证据。”韩相宜没有直接将自己所怀疑的事说出来,她不说没有证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