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长相精瘦上唇有两撇胡须的男子走过来。
“是啊,主事我的那两船大米,不能再扣了。这米本来从北方调过来,就加急又加了银子运回来,再不卖要亏本了。”
一瘦一胖的男子看向韩记的米刚到码头,没有被人扣下来。
韩记运米的大船,刚到码头就有专人在那卸米。
气得两人横眉瞪眼。
两人互相看着。
一同骂着:“主事,你这么做可不公平,为什么韩记的米可以第一时间卸下来?”
“我家的米就不能卸下来?”
主事的人回道:“韩记的大米被官府征用了,韩记给这次水灾捐了近一千担大米。你们张家,曾家的米捐了多少?”
此话一出。
两人低着头,不敢多说。
一千担大米,得多少白银,这可是三艘船大米。
“韩记财大气粗。”咽了咽口水。
“所以,你们两家靠边站点。韩记这三大船的米全都按六十文一担卖,你们张家,曾家发灾难财,想将大米抬到一百五二文。想大赚一笔,趁机发灾难财,也不是我要卡你们的米。”
“而是上头的命令。”主事将问题推给上面,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事。
这样两方不得罪。
张家,曾家的人听见是上头的命令,顿时闭上嘴。
官不与民斗。
“等韩家的大米卸完了,你们两家的米就能卸了。”
张家跟李家整张脸都垮下来,看着上前装得满满三大船大米。
又听见韩记的米卖六十文一担。
整个人都蔫了下来。
他们这些米还没有卸下来,就已经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