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想骂这小蹄子的话,还没有骂出来,她人便被人拉出去。
拉得很不体面。
韩老三被人粗鲁的拉着,牵扯到伤口,一直嗷嗷叫着:“我会走,别这么粗鲁,你们都弄疼我了。”
“哎呦喂,我好疼。”
那些人可不给他面子,该怎么拉扯快点便怎么拉,动作粗鲁又快。
疼得韩老三大喊着救命。
扯得他胸口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位置,又被撕开,流血了。
房大夫又重新调了药方,将药方写出来。
韩相宜见爹爹如今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即庆幸又心疼。
庆幸爹爹还活着,心疼爹爹遭那么多罪。
接过房大夫的药方,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跟大伯父告辞。
她要带着爹跟娘亲搬出韩家。
她不顾大伯的挽留,坚决带着爹娘离开韩府。
韩老大也没有脸面继续挽留二房一家。
心里对二房全是愧疚。
韩相宜临走前,想过用报官手段将三叔绳之以法。
可是,又想起在避难营里,张大人明目张胆找她拿好处费。
可想而知整个江南官员的腐败,她觉得前脚自己报官抓三叔,三叔后脚就出来。
报复三叔一事,必须从长计议。
韩相宜带着爹和娘亲坐在马车里,离开韩府后,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宜儿,我们现在去哪?”
“先找个地方将爹安置下来。”
“宜儿,你爹还活着,真好。娘,以为你爹,已经做好随时随地去阴曹地府陪他。没有你爹的日子,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还好,他回来了。”
“是啊!爹回来了。”
“宜儿,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回京城?”
“娘,房大夫这些日子都在江南,我想让房大夫替爹治病。”
“嗯嗯,你这么想是好的。”
临时让寒香在江南买了一个小院,她带着爹娘进去住。